阿阿阿阿月

Twinkle star

可乐冰茶:

To小南




那天看了一个饭拍,穿校服,在青岛的海边。周震南站在礁石上抿嘴笑,远处的海线绵延。

少年有他的山和海吗,阳光下亮晶晶的岛屿。我快认不清校服是米色还是茶色了,他站在礁石上抿着嘴笑,弧度小小,活像一幅不动声色的漂亮油画。

我想我完了,恋爱是人生一大痛事。

就是男孩,十八岁刚刚好的年纪,少一分是幼稚,多一分是太过。他不偏不倚地站在最合适的地方,幼稚成熟和骄傲清醒都贮藏在十八岁的身体里。这个周震南站在台上唱i will show you,一股子少年感汹涌得很,扑面而来,没给我留下一点足以抵抗的余地。黑色演出服衬得格外唇红齿白,连腰带勾出的线条都恰好。

少年的野心和能力都很澎湃,看一眼就联想到肆意生长的杨柳,正在春天拼命抽条生芽。个子矮,气势大,看着冷淡,说话却冒着傻气。




男孩最奇妙的吸引力大概也在这里,所有坦荡的情感,野心、企图心,他全部展示给普罗大众看,没有一点畏怯。他像从类似灌篮高手之类的热血少年漫的黑白线条里蹦出来的男孩,心思简单,要强骄傲,臭屁自负,张扬狂妄。又不全是这样,他在镜头前反思自己可能不适合做男团,已然从那个回答记者重复两遍自己最喜欢一个人唱歌的男孩成长起来。少年孤狼一样的狂狷意气奇迹般地和顺了棱角,骄傲和清醒混合,他比以前更像一块琢磨过锋芒的钻石。

他吃过很多苦,也曾经对亲情感知生疏。在南韩的时候年纪最小却要给所有哥哥做饭,也因为不到九十度的鞠躬被老板扇过巴掌。学舞的轻巧和动作有多飒,每一道光荣背后都是伤疤。

这样的男孩,在全封闭的训练过程里带一本恶之花。我快要流下泪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孩子,常常练舞写词到看到凌晨天空洗旧了的蓝色,却依然读杨绛、尼采太宰治和波德莱尔。

腰细肤白,丹凤眼上斜着挑出一段冷冷清清的不明意味。他好瘦,坐直了显出突兀嶙峋的蝴蝶骨,骨骼坚硬。十八岁的小孩,有远超同龄人的天赋和骨骼里长期生长的骄傲和负担。肩膀弯下去的弧度圆润,锁骨也明显,肩上隐蔽膏药,好像在替他无声控诉劳累。

厚重的雪藏住了富士山下的活火和岩浆,他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脱离冰壳,又变成一团盛大火焰。




可是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




男孩骨架小小,喜欢缩在宽大的丝绒卫衣里,袖子长得裹住手指,只露一点点健康的浅粉色的指甲尖。肤色冷白,眼角和嘴唇都是红的。红白冲撞两相对比,整个人都带三分艳气。

他有十八岁的蓬勃生机,鲜活黑发,上挑眼。川渝男孩特有的咬字软糯,还有坦荡如砥的企图心。

还好你不是一座富士山,还好你就是周震南。是冰雪里喷薄出的炽热火焰,永恒不灭的活火,倔强又骄傲的男孩。




采访里你说你这一生最怕一事无成,我想大概没有这种可能,总有近在咫尺的一天,你可以show yourself to the  whol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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